歌词
三年前的今天 我在北京
天气热得不像话
刚刚毕业的我拿着微薄的薪水
穿梭在租的房子和公司之间
每天看稿审稿做选题
住在北京通州的城乡结合部
早晨五点半就要起床去赶公交车和地铁
手中是滚烫的早餐和地铁站免费派发的报纸
满车厢的葱花味 满车厢睡眼惺忪的人
记忆中都是通道中的拥挤和变成身上粘稠的汗水
闷热的天气像一张大嘴 一口一口吃掉生活
两年前的今天 我在上海
初到这里的最初印象 就是听不懂的方言
和楼下的大叔大妈打招呼 尴尬得不想用普通话
上海潮湿的空气 让我每天都感觉睡在水里
书架上的书页 都开始微微发黄
路盲的我每天都使劲儿地记住地铁从何处换乘 从哪里转车
稍有不慎就会坐错站
看这座陌生的 未融入的城市
心里微微发酸
而就在这样颠沛流离的日子里
Our和我走过了两年的时光
换了城市 换了工作 换了房子 换了心情
不换的是Our与我的相思相伴
有时会在想 如果没有它
我的生活会是怎样的
在刚开始 我在北京楼下的打印店打印大幅的海报
老板问我是做什么用
我骄傲地说 要送给热心的读者
把海报的样张贴在客厅的墙上 一张张邮戳
一周年的时候 给所有的代言人邮寄了二十多封装着代言勋章的快递
一度让快递的人以为我是做淘宝生意的
而当它到今日时
我唯一想做的 就是告诉两年前的自己
你放心吧 我做到了
对我而言 这份情谊如此深刻
在过去两年多的点点滴滴中
我与它相互扶持
我从不多言于梦想与期许
而今 已然已经到了一个路口
我回望往昔 便顿觉自己的卑微和渺小
手中握着的是被搁置已久的笔
写着着自己一直以来的故事
在过去的两年里 多少个夜晚
我独自一人辗转反侧 心里想的都是这些
想如何改变 如何成长 如何更好
这样的时刻 我都能够异常地感觉到自己的兴奋
又带有独自一人长时间的彷徨
还有对那份久远梦想的怀疑
这么长时间 那份想要完成一件事情的想法占据我的大半精力
我自己本身的工作又需要足够的付出
如何平衡与对抗 成为了我经常做的事情
而梦想又在一次次欺骗我
它并没有那么顺利 也没有那么美好
它甚至犹如得逞的人 看着我像小丑一样冲锋陷阵
它强加于我烦恼和难过 也赐给我委屈和痛苦
而更多的时刻 梦想一直沉默不语
我不知道 它要去何方
最初梦想呈现给我的种种美好 都是假象
但是 我都不曾后悔
沉默 不是我们的本能
也不是这个世界的本质
老子说 “含德之厚,比于赤子”
意思是含有元精深厚的程度 应该比同平和无欲的婴儿
道德经里写 “言不死之道,在于玄牝”
玄 天也 天于人 为鼻
牝 地也 地于人 为口
天食人 以五气 从鼻入 藏于心
而此时具有德才之人 往往是沉默之人
如何找回和认知自己
是幽暗 被遮蔽道路上的指引
人 内心都有禅意
只是自身挖掘到何种程度 并且如何反省自己
如果不是一味只有往内探寻的态度
便无法真正脱离这股外在的热闹
我是在做这样的努力
赤子之交 莫如一诺
那些在这过程当中出现的地点 时间 事件
从而因着这些出现的误解 攻击 不满 诬陷
都阻碍形态发展的应承 会彼此对峙和挟持
这就意味着 在这些面前需要有一方妥协
而智者的做法 是自己让步
天下的道路那么多 何必执着一条
沉默对人事 是一条条漫漫长路
是修持 是耗费心力的功课
在进行的时候 会有一种超现实的感觉
会认为 凡是热闹的喧嚣的都是好的 都是正常的
但其实我们要真正注意的
是那些不会感觉到疼痛 沉默无语 无声无息的东西
那才是真正值得你去观察和警示的
把心当作一面湖水
不断撩拨它的表面 看到它的涟漪
沉下去 触摸它的真实底色
解放你的禁锢 堵住你的肆意和翻滚
走到开阔的谷底 放下遗忘
重新开始
麦嘉老师说 不论是做人 还是作文
喧嚣终归是我们的敌人 确实如此
我不曾后悔因为一时的激情开始的这征程
不曾后悔因为它度过的寂寥漫漫长夜
不曾后悔为它耗费本应闲适的时光
不曾后悔因为它带来的种种纷扰和困惑
不曾后悔在面对它时 无助和失落
因为我知道这都是我必然经历的苦楚
是我通向前方的桥梁
所以 我原谅了曾经的激情和幻想
也原谅了因它而起的种种纠葛
更原谅了为它曾经而幼稚和浅薄的时刻
因为梦想始终在提醒着自己
在自己未来的人生当中
不能成为一个碌碌无为的人
不能成为一个被其他人事冷落 欺骗 漠视的人
梦想的途中 不是为了改变世界
而是你要以世界为切口 改变自己
我要对得起自己 还有心中那份最初的悸动
梦想是个骗子
它将我骗上这路途
让我见识到了之前从未遇到的风景
也经受过了从未历练过的艰辛
我甘愿受骗
每一个人又都是如此
把自己点燃 用火光照亮了理想
忠于内心 容忍时刻的隐忍和艰难
此后我的道路会依然在这里
你一定会理解 我有一点的幸运可以沉沦这梦想的骗局中
命运待我 已经如此丰厚 我又怎能刻薄
是愿景 是良辰 是宽厚
是在十九岁第一次萌发想要真正做事情的自己
是为了梦
摇旗呐喊
矢志不渝的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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