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词
原曲《기도》
翻策/词作:沈耳
演唱:淮川
美工:妄戏
题字:眼镜
后期:瓶子儿
《榕城旧事与未干的诗》
“她在榕城,那只蝴蝶渡过她走过或将路过的风景。”
“而我会在这首诗里,擅自替她叙述着这段安静的日子。”
——
榕城白昼时郁金香吻瘦骨蝴蝶,
凭蹉跎日月就捱过铁锈的旧风雪。
冗长的诗歌,勿惹风穿堂不停,
颤动夏日一坐尽惊。
“她沾围城尘灰烂味、似临置大深渊,
庸事偷窥她百年与爱重逢与俗团圆。”
譬喻她模样,像支锃亮的长枪,
接踵而至的好褒奖——
捡拾美梦,雁鸣震声。
黄昏吻雏菊,春色后垂垂老去。
青睐长空,撼碎长风。
曾也读轶闻,老故城聊志瘦郁。
魂铸成月亮与六便士,
滂沱、暴烈晒白日岛屿。
孤身跋涉到一座美域。
碑刻遗址,和单刀赴会的诗,乌托邦城池。
所幸苦厄将久远截止,
诞来便喻压不弯枪杆。
烧红天际,白日梦轰动满座时宇宙浩瀚。
诗中无她春日便咬灰烬吞骨骼,
“她是雪山玫瑰却将庸碌人间吻湿。”
冰山绣一段,啄玛瑙石的热河。
造一城荣誉为恒星一颗,
熔一座沸腾岩石将彗星垂直陨落,
烤一碗银光天地拥抱月亮不焦灼。
顿笔的俗气,时代烧一捧酒喝。
高悬白月,低吻风雪,
暴晒一段歌,唇齿的咬文嚼字。
高悬风雪,垂爱白月,
孤傲的锋刃,挑拣墓碑为诗志。
“来去自如舔尖锐的刺。”
泼醒的蝴蝶生来死去,
春日又吻睡几簇雏菊。
“生来病去,暖瘦娇身却比鹰犬锋利、衷志。”
叙蝴蝶轶事未曾垂死,
黑色灰烟被明灯抛掷。
“生来死去,见诗如晤是最直白敬爱之事。”
或比悬湖船舶、迤逦山峰的迷痴——
百年哀骨丢弃在旧事。
烧成灰堆从不存遗址——
榕城一具骨,卓越身姿,
“生来老去,天际烧红她最青春绚烂灵魂。”
爱被烫沸了永不落日,
她生命本该自由放肆,
生来死去,见诗如晤是最直白敬爱之事——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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